男体白鹅尼古拉/伊万,背景强行设定波立联邦的时候尼古拉和伊万都和托里斯住在一起。很多bug,只是搞一个小小的支线if让白鹅弟和伊万贴贴。
少有的闲暇午后,托里斯打算收拾被慢满满的回忆堆积的阁楼,久不打开的二层像一个悬浮于日常之上的虚幻梦境,和他们初见时留下的照片,尼古拉废弃的农业工具,伊万胡乱做的手工小熊,歪歪地坐在门口的柜子上冲他傻笑,“原来是放到这里了吗?”棕发青年不禁颤栗,将小熊的脸转过去,躲过那双紫色的玻璃眼珠。
此时,柜子微微打开的一条缝隙里,一本皮质封面的相册吸引了他的视线,“诶……这是?”没见过的相册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托里斯拿起相册,打开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上,有两个幼小的男童,其中一个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世界,试图伸手去碰自己的兄弟,另一个则直勾勾看向镜头,从前到后似乎是按照时间顺序来排列的。
在众多照片中,一张超出日常的照片抓住了托里斯,镜头下,两人富含暗示性的衣物和表情……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托里斯却能清楚地分辨出兄弟的不同。伊万穿着一件红色的洋装,细长的绑带绕过少年的脖颈,似乎在透过图片,让别人把手指也环绕上去,胸口仿照那些大胆的女装,留出了一个菱形的缺口,和那些意图明显的女装不同,镂空不能透出丰满的胸部,而是处在青春期的男孩苍白柔软的肌肤,反而更添加了一种倒错的色气,海浪一样的皱褶补全了男性身体缺乏曲线的不足,把包裹在鲜红洋服的少年衬得像一块躺在天鹅绒上的宝石,他双眸微微眯起,带着水光的嘴唇略微张开,露出一点猩红舌尖,似乎是孩子的不经意,但又带着十足十的诱惑。
照片里靠后的位置,另一个同样耀眼的少年状似羞涩,把小腿藏在了哥哥的裙摆之后,双手也背在身后,却无意凸显了天鹅一样优美的肩颈线条,尼古拉穿着类似学生制服的衣服,眼神却冷得像把出鞘的刀,照片的四边都做了烫金处理,翻到背面,还用花体字写上了一对应该是假名的名字,时期和一个地点。
“雅盖隆卡山庄……”托里斯艰难辨认在时光冲击下变得模糊不清的花体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国家没注意到俄罗斯回家的声音,直到门被推开,伊万的视线先落到了打开的相册上,又和扭头看他的托里斯直直对上了 。
托里斯吓得将手中的相册掉到了地上,尼古拉微微挑起眉毛,又被为了逃避兄弟先一步回家的伊万往前推了半步,这下,两人都看到了那张陈旧照片,他们相视一眼,不由沉入了回忆的漩涡。
*
大贵族斯特凡是下一任自由选帝的有力竞争者,而他的庄园,雅盖隆卡山庄也是当时上流社会隐秘流传的消遣去处。在权力和色欲的驱使下,人类向来是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来对待同类的。除了美貌的青年男女,还在幼年的男孩女孩们也成为了准星下的猎物,平民区的父母们或许无处伸冤,但这次,他们撞上了不该惹的人。
既然做的都是亏心事,雅盖隆卡山庄的庄主也不敢大意,山庄四周环海,只有有许可的船只可以进出,为了混进这个守卫森严的海上魔窟,兄弟两人最高效的做法,就是作为“货物”,被带到岛上。
“过来吧,先生。”男孩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似乎故意掐尖了嗓子说话,让他更像个幼童。庄园主人没见过这张脸,他确信,如果见过,自己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先让别人来查查这批新到的“货物”里有没有他,但一种莫名的情愫被少年娇媚勾弯的眼角勾起,促使他的脚向邪恶的黑暗走去。
色欲熏心的庄园主人外表是一个颇为英俊、让人相信的金发绿眼的男人,再加上贵族身份带来的财富,这让他在下城区和贵族社交圈都无往不利,才有机会开启这样一个罪域,面前生涩的少年像一只雏鸟,堕落凡间,用美妙的歌喉引诱人们的欲望,既像是树枝间自由的鸟儿,也是栖息于欲望丛林的魔女。
男人跟随在男孩身后,凝视他白金色的发旋,他的头发贴在纤细的后颈上。走廊并不是很长,他走的慢悠悠的,似乎并不想去到终点,仿佛那边有骇人巨兽,一口就可以吞掉他们,庄主不急不恼,踩着小步紧跟飞扬的红色裙摆后。
他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窗户,正对着窗外波光粼粼的大海,房里仅有一张占据了大半面积双人床,和一个木柜,少年关上门,就坐上了床,抱着膝盖看向窗外的大海。
“喜欢被看到吗?你是个调皮的孩子呢。”主人也顺势上前,把少年框进自己怀中,尚处在儿童期末尾的男孩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气味,雏妓慵懒地抬了抬双眸,露出一个懵懂又乖巧的笑容,落入泥沼的纯洁宝物更有让人想要污染的冲动。兽性扭曲了那张还称得上英俊的脸,贪婪的目光在伊万身上打转,附属国的脸在这个国度并不算为人所知,给了他们操作的空间。
手指早就不安分地伸进了裙摆下方,男孩状似难耐的喘息呻吟起来,目光却直直盯着他的背后。
“你在看什么,我的小鸽子。”庄园主人调笑着转身,印入他视线最后的景象,便是和身下雏妓相似的男孩,在红光中将利刃刺进了他的身体。
“恶心死了。”尼古拉恼怒地用裙摆堵住伤口,良好的人体学知识让他在杀死了庄园主的同时,还能精准控制出血量,伊万也从窗上翻了起来,长裙已经凌乱,透露出一股色气,尼古拉还停留在对兄长的无限崇拜与温情中,那时人类相信孩童的外表就需要孩童的生活,尼古拉明白人类的性爱,但尚且不知道面对伊万时胸中涌起的情感是什么意思。
两人合力将死者沉重的身体抬到窗边,海水温柔地吞噬一切,下次这具身体再被看见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远远地离开了。
正当少年们打算离开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和女人高亢的笑声,尼古拉拉住伊万的手腕,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藏进了身后那个柜子,在他们合上柜门的下一瞬,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高个子男人搂着一位娇小丰满的女性,倒进了大床。
柜子虽然能容纳下两个青少年,但却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刚刚的血腥味还未散去,被禁闭在幽暗中,形成了一个私密又潮热的空间,床上的两人动作相当的夸张,女性柔软的身体在蕾丝和绸缎的映衬下,白得像是剖开的鱼肚,男人的手臂强壮有力,前臂青筋突出,握住柔白的脚踝,用力耸动腰肢,尼古拉和伊万的角度看不到全状,但光是女人甜美的呻吟和间杂在水声中的淫词浪语就让房间的温度升高了好几度,虽然都不止无知稚子,骤然在眼前上演这样生猛的剧情还是让未经人事的男孩们屏住了呼吸,尼古拉感到一股陌生的暖流在耻骨附近盘旋,冲得他晕晕乎乎的,他的头顶上,伊万的呼吸也因尴尬而断断续续,他能感觉到哥哥膝盖轻微的挪动。
外面的大声尖叫给了柜中少年们庇佑,尼古拉伸手勾住了伊万的脖子,把他拉向了自己,伊万不明所以地靠了过去,却触到了一双温软的唇瓣。
亲吻礼的技巧带来对情欲的劣质模仿,这种模仿生疏地可爱,又在现在的环境下情色地不可思议。尼古拉含住伊万的下唇,催促一样的用舌尖舔进去,一个个勾勒牙齿,伊万先是反应过来,试图推开,但狭小的空间没给他太多发挥余地,在尼古拉锲而不舍的攻势下,伊万还是张开了齿关,两人舌尖相处,黏糊糊的想相互依偎的兽类幼崽,血腥味让这个初吻显得不太美妙,但此刻两人都无暇顾及了,尼古拉急迫地舔吮,又时不时在对方的嘴唇上,不知轻重的留下几个牙印。
只是这样还不够,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多、更多,尼古拉毫无章法地亲吻兄长的脸庞,衣柜的大小和外面动情的男女不允许他发出声音,那就只是接吻,一个个啄在唇边腮侧的吻,他强行按住伊万想要逃脱的手掌,十指交握,身体深处的渴求陌生而真实,强烈到几乎化作把对方吞吃入腹,和最初分开立国前那样,再次合为一体的饥饿感。
不知不觉,那对男女已经离开,走前还为了遮掩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锁上了门,失去被发现压力的他们动作愈发大了,不知是谁,带着两人一起坠到了地上,柜子里塞满了或华丽或艳情的服饰,铺在他们身下,像一个临时的巢穴。
不知不觉,那对男女已经离开,走前还为了遮掩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锁上了门,失去被发现压力的他们动作愈发大了,不知是谁,带着两人一起坠到了地上,柜子里塞满了或华丽或艳情的服饰,铺在他们身下,像一个临时的巢穴。
尼古拉此刻怔忪地跨跪在伊万身上,伊万的脸上带着被情欲侵蚀的恍惚表情,那张和他相似但更为圆润的脸上很快被恼怒和不安侵蚀,尼古拉不自觉的摸上了对方的脸颊,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初次搜索不到适合的话语,“哥哥……我们本来就该融为一体,对、没错,”像是终于弄清了什么难题,病态嫣红染上了尼古拉的眼角,“我们应该结婚……哥哥,和我结婚吧?”
长期积蓄的情感在他人情事的催化下找到了出口,丰沛的复杂心绪最后落在了最有包容性的爱情上。虽然还有冬妮娅,但尼古拉总觉得自己和伊万更像——无论是外表还是文化,他和哥哥都更像是一对不同时间出生的双子。伊万对冬妮娅的在乎也常常让他觉得不满,但与之相对,他对冬妮娅却没有对伊万这样的心情。他还不能脱离人类的视角纵览国家的生活,于是只能将过于冗杂的在乎塞进人类的爱情里,也算是找到了依托和凭据。
“可我们是兄弟?”在最早的时候,伊万并不在乎这些,但转信东正教后,也逐渐为自己建造乐高墙,他为难的拥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幼弟,一时间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尼古拉就掀起伊万礼服的暗扣,一寸寸舔吻过他的小腹,处于转变中的身体修长青涩,在他手掌下柔顺地舒展。尼古拉用手掌揉按着身下人的胸膛,玩闹似地揪一揪那敏感的红点,就会感受到一阵小小的颤栗。伊万闭着眼睛,用战场上学到的方式调整呼吸,力求不流出一丝呻吟,这反而激起了尼古拉的好胜心,他的另一只手在兄长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那些写在书本上冷冰冰的知识,就潜入了内裤里,握住已经有些兴奋的阴茎套弄,“那是人类,我们只是长得像的国家,哥哥,我以为你明白。”
“尼古拉……!”伊万蜷了起来,像只虾米,他的腿根高热,抗拒又逢迎地夹紧了尼古拉的手,呼吸乱了节奏,尼古拉坚定地将手从那两腿间深入,手指揉弄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观察他的表情。
“尼古拉……慢一点……”伊万在衣服堆上无力地蹭着,双腿夹紧又放松,喘息着提出要求,似乎是还没认清现在的状况,仿佛这样就能让刚刚还跟着他行动的弟弟停下。“哈……呼……”尼古拉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击鼓膜的声音,低下头去像小兽一样,咬在伊万的肩膀上,直到那男孩的头发在柔软的衣裙上蹭乱,粉红的脸颊染上情欲颜色,藏在裙子下的两人都湿得一塌糊涂,随着动作发出淫秽的声响。尼古拉终于觉得这个环节这样就够了,抽手撑在伊万脸侧,第一次在看得见的情况下,吻上他已经尝过的,微微肿起来的嘴唇。
尼古拉用舌尖滑过光洁的皮肤,品尝着汗水和血液的味道,犹如饥渴之人啜饮贫瘠之地的水源,他们本就追求痛苦和刺激,这点上,或许可以称之为他们为数不多的被外人所知的共同点。伊万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尼古拉……?”
魔咒一般随着乱糟糟的喘息声撒在耳畔,伊万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带了点火烫的意味,沙哑得像石子摩挲钟盘。尼古拉的阴茎已经硬了,但也知道贸然进去双方都不会舒服,好在这个房间发挥了原本的作用,这个时候,尼古拉还能冷静地从柜子最底端翻出一罐润滑剂来。
尼古拉扣着他的腰将伊万翻了个个儿,另一只手囫囵拽掉了伊万的裙摆,沿着他的脊柱开始一路向下。伊万随着他的抚摸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又被自己惊讶,闷在衣物里,听上去像是压抑的呜咽。尼古拉将吻落在他后颈上,那温度一如他覆着薄茧的指腹所到之处遗留的抚摸那般滚烫而炙热。
尼古拉随即将他翻过来,像刚刚在柜子里那样吻他。伊万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因为过于用力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眼睫毛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就好像银白色的蝶翼。尼古拉咬着他柔软的嘴唇,伊万唇齿间残留的一丝腥甜尽数涌进咽喉,尼古拉用手托起他的脸,用拇指和食指扣着他下颌的部位,近乎凶狠地啃咬他的嘴唇,舔舐他的舌头与牙齿,直到他们的气息搅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就宛如两株最终紧紧缠绕了的双生植物。
“嗯啊……”伊万在尼古拉稍稍分开的时候,带着点恐惑地望向对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兄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唾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尼古拉敢说,他喜欢这个,虽然他嘴上说要尼古拉滚开——可是伊万喜欢,世界上没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伊万需要的是“被需要”,即使那让他痛苦,让他恐惧,但伊万更怕孤身一人面对荒茫雪原,只要运用得当,尼古拉就可以依靠这份恐惧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
而他一直是聪明的那个。
尼古拉平日冰冷美丽如冬日晴空的眼睛带上些许笑意,手掌拨开伊万乱糟糟的额发,喘息让热度在狭小的空隙里交换,“伊万……”尼古拉的喘息声漏出来,细碎地化开了。伊万向来知道,即使几乎共用着同一张脸,他们的神情也大不相同,但此时此刻,他透过平日笼罩在那双眼眸的阴翳,知道了光线射入那双眼睛里的颜色,像是湖泊里浮动的光斑,又像是旋转的星云。它们如同两盏胶着粘稠的甜美酒液,看上去全然静止了,却有深邃的颜色在眼底急速流动。他忽然很想亲吻尼古拉的眼睛。
但是尼古拉只是压住他的身体,牙齿拧住他一侧的乳头碾磨。疼痛和酥麻一路噼噼啪啪地敲进脑海,伊万战栗起来,发出类似挣扎的呜咽声。“别动。”尼古拉安抚他,舌头灵巧地打转,舔舐着周围那一小圈皮肤。他离开时他的乳头已经硬挺了起来,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里。尼古拉顺着他纤瘦的腰线一路抚摸下去,手指扣紧皮肤的力度近乎疼痛。伊万看着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扯掉隐藏在裙子底下,平淡到不合时宜的纯色四角裤,他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了一个鼓胀的包袱,尼古拉对着他似乎笑了,说了些什么,但伊万没有去听。尼古拉温热的手指拽下他的内裤,伊万的阴茎直戳戳地挺立着。
尼古拉纤瘦但有力的手指梳理着他一侧的头发,细致的亲吻落在脸颊。伊万不肯动弹,眼前全都是现在两人近乎放荡的画面,和刚刚那对男女交媾的图像缠绕在一起,近乎色情。伊万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了。 尼古拉握住了他的阴茎,铃口渗出的透明前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尼古拉一手扩张伊万初经人事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接着刚刚的工作,抚慰他的阴茎。
伊万身体抽动了一下,手指痉挛一般抓紧了裙角,握出深深的沟壑。他额角渗出些汗水,眼神都迷乱起来。尼古拉也忍不住了,将两人性器想贴,用指尖刮擦最细嫩的小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上下套弄着,又像是故意如此,用自己的性器顶弄伊万,它又涨大了几圈,柱体跳动着,伊万忽然就射了出来。他紧紧绷着身体,手臂上青筋突兀,除了低低的喘气声之外一言不发。尼古拉凑上去吻他的颈侧,被汗水洗过的皮肤滑腻而柔软。
伊万转过头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尼古拉握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抬起来一点,然后倾身去吻他的哥哥,嘴唇拂过眉骨,眼睑,伊万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尼古拉的两弯睫毛,从那些密不透风的亲吻里抬起头来,阳光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投下裹挟透明浮尘的光束,而尼古拉透过那光束注视着他,浅色眼睛里浓郁的复杂情感几乎能滴落下来。
伊万想,这是他的兄弟,他可见人生中唯二的亲人,虽然对国家来说这只是某种形式意义上的联系,但确实他最能交付信任的少数几个同族,大概率也会是他一生命运的纠缠,从他们在雪原上第一次见面起,这个人就势不可挡地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
尼古拉伸手将伊万拉得更近些,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他居然是喜欢这种——这种与自己的兄弟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的方式,这或许是乱伦——这就是,可他不认为自然生命的紧密结合会是任何意义上的悖德。这对不幸运的意识体仿佛生来就是要彼此依存,彼此交融,靠着吞噬对方成长起来的。
尼古拉腾轻抚着对方的身体,湿润的指尖紧贴皮肤似是能感受到那底下流动的血液,他握着兄长的腰将他翻过来,摆成一个趴着的姿势,吻了吻那两个深深凹陷的腰窝。伊万敏感地颤抖起来,发出一些细小的噪音,更多的汗水流过他赤裸的身躯。
“尼古拉……?!”被呼唤的人有些恶劣地穿过他的下颌,将手伸进伊万的嘴里轻轻搅动,让自己的名字在他唇齿间碎成了一声呜咽。伊万温热的舌头滑过指节,唾液润湿了他的手腕。尼古拉能想象出他的表情,乱蓬蓬的遮住了眉毛的刘海,雾蒙蒙的眼睛,红肿的含着他手指的嘴唇。汗水在他的皮肤上蜿蜒出闪着光泽的水迹。他的阴茎因为这画面而抗议地胀痛,突突跳动着,尼古拉咬着牙,扶着自己贴近光洁紧实的臀瓣里摸索着,打开了伊万的身体。润滑剂已经让穴口变得松软滑腻。伊万扭动身体,满涨的强烈不适感在尼古拉忽然按住他体内的某一点的那刻化作了一股电流似的快感,宛如春雷光顾,强烈得让他整个人都震颤起来。他迸出一声沙哑的尖叫,眼泪几乎是立刻滑下脸颊,将睫毛湿成一绺绺的。他的性器抽动着,颤巍巍地溢出了一点精液。
尼古拉按住他的腰,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搅动,每一次刺中前列腺都能让伊万发出含混的哀叫,颤抖得像个坏掉了的筛子,皮肤情色地泛红。尼古拉差点就直接射出来,额角源源不断渗出的汗液像零星的雨滴一样打落在伊万的脊背上,留下滚烫炽热的温度。
“哈……不要……绞得那么紧。尼古拉低声的呼唤犹如啜泣,像藤蔓一样蜿蜒伸展。伊万向后伸出手试图触碰自己的兄弟,少年们倒错的欲望拉着他们下坠,尼古拉猛地两手扣紧对方的腰,将他整个人抽出来,面对着自己。伊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吞下已经到了齿关的呻吟,大腿虚软地颤抖,尼古拉掐在他腰部的手指像是要钉进他的骨头里去。
“尼古拉……”
尼古拉空出一只手,抹掉他一脸狼藉的泪水和汗水。他抱紧了伊万的腰,用一种能完全观察到对方表情的姿势,再次慢慢沉进伊万温热的身体。 火烫的性器打开湿软的后穴,连最细小的褶皱都撑开抹平。这个姿势进的比上一次还要深,年少些的意识体钳住伊万的腰开始缓慢抽插起来,痛苦开始减缓,直到最深处泛出可怕的快感。伊万咬着嘴唇,沙哑的尖叫声被捣得七零八落,低迷地回荡在房间里。尼古拉起先还会用拇指抹去他生理性的泪水,渐渐却也无暇顾及,只在冲撞的间隙里偶尔用舌头舔掉那一片咸涩。
他们契合得那样紧,密不透风,那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情绪从脊柱一路噼噼啪啪地敲进脑子,满足,愉悦,疯狂,痴迷,罪孽,混合在一起烧成了一把滔天大火。尼古拉撑起身,以一种最原始的纠缠的姿势去亲吻伊万的嘴唇,去亲吻他的哥哥,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少年们不能支持多久, 尼古拉脑海里过来的时候,他就射了,眼前一瞬间绽开雪亮的白光。手底下伊万的身体抽颤着,然后微凉的精液溅满了他的下腹。他的哥哥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而尼古拉只是将他搂进怀里,短暂地拥抱了一下,他们还要拖着高潮过后疲惫的身体,坐上下一班轮船。
*
漫长的回忆在两人的脑海间,也不过转瞬即逝,“托里斯还真是空闲呢,既然这样的话,就和我去找路德会谈吧?”伊万绕过尼古拉,蹲下和托里斯视线持平,“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下一班去西伯利亚的火车……
现在,去换衣服吧?”尼古拉没得到邀请,但他不介意自己跟上,转头关上被整理了一半的阁楼,太阳已经西沉,浅紫绯红的云霞在彩窗后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