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羊会给草

直到郝尼钦的鸡巴填进那个肉洞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确实操了一只“羊”。

哦,这只羊说自己叫伊万。

他洁白的千朵云一般的羊群里多了一只小羊,不是他的羊。他远远地看着那只羊去嗅他羊群中那些公羊的私处——它发情了。但它好像对那些公羊不满意,公羊对它产生性趣,它又不愿搭理人家,只是一边怀着情热摇着尾巴小跑离开,一边滴滴答答的撒尿。小羊其实还不过他膝盖高,它头上长着两只淡黑色的弯弯的小犄角,浑身的白色细毛洁白柔软,像擦过油似的发亮,四只轻巧的小蹄子跑时候蹦蹦跳跳倒像是个人类小孩子。对,像人类,郝尼钦盯着它的瞳仁,那是人的而不是羊的。它发紫的眼睛氤氲着水汽,对情事的渴望简直是呼之欲出。

郝尼钦看着那只小羊跑出他的羊群,一路跑到他身边后,停下对他说:“我叫伊万,”小羊蹭着他的裤裆,拱起背回眸一笑“求你操操我吧。”郝尼斯都被它蹭出欲火来。

郝尼钦听过人羊这种怪物的故事,但他想不到自己会碰到这么一只淫荡的人羊。

他好像被蛊惑了。揪起那小怪物的后蹄就向自己的蒙古包走。他飞快地剃了小羊屁股上的毛,趁小羊为自己失去的羊毛缅怀悲伤时把他搬运到自己的肉棒上,小羊伊万的阴道已经分泌了不少粘液,就要淌出来,哪怕没有扩张和适应,肉棒的进出也十分顺利。小羊正要张嘴抗议郝尼钦这种行为的不轨,郝尼钦邪恶的手就裹住它下身的卵蛋,刚刚被剃毛的羊蛋蛋被握进人类长着厚茧的大手里摩擦。紧张和兴奋让它吐不出字来,只能“咩一﹣”的长叫。之前因为剃毛而稍软下来的小肉茎彻底站起来了,明明白白的昭示着伊万的欲望。

郝尼钦揪着它的两只前蹄把它往自己身上按,大开大合的操了它一会,突然注意到小羊翘着的肉茎。他充满恶意的往肉茎上一弹,肉茎摇摇晃晃,换来了身上小羊呜呜的抗议。随着郝尼钦的操弄,伊万的两只前蹄不再挣动,郝尼钦就放开它的前蹄,改为揪住它还不大的两只乳头。他一边拉着那两个乳头拉长它们搓揉它们,一边挺着健壮的腰狠插那个又紧又热的淫穴。男人仿佛要揪掉胸前两粒的错觉吓的伊万直把圆鼓鼓的胸脯往上挺,肚皮上的小肥肉跟着颠颠地晃起来,它只能等待着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它的奶子。这样子好像是它上赶着求郝尼钦揉弄它。连番地操弄让伊万很快就爽的直吐舌头,像想舔水的小母羊一样。

“骚货,专门跑到我这里求操,公羊满足不了你是不是?操,”郝尼钦狠狠地扇了两下它的光屁股“吸地这么紧,操,你这个淫荡的怪物!”

郝尼钦又扬起巴掌扇了它几下,软弹的手感让它着迷。没有毛毛遮盖的屁股异常敏感,小羊禁不住他的打,马上哀哀地求饶。肉肉胖胖的羊屁股随着拍打的疼痛,内里的穴也一缩一缩的把郝尼钦夹地爽极了,催使他一下接一下地扇着伊万的屁股。

“咩……别打了,不要,不要……”伊万慌乱地求饶。“为什么,嗯?”郝尼钦又狠顶一下,小羊泄出叫声“你不是咬的很紧吗?小东西,一只好羊就要为人服务。”

伊万瞪着肉乎乎的腿往上扑腾着要逃离,但只是让自己在下坠的时候把人的肉棒吞的更深,就像在主动求欢,求着给它快感的人狠操它。几次下来小羊就脱力了,只能伏着挨操呜咽。郝尼钦大声夸赞它不知廉耻,说它那永不满足的小嘴有多会咬,它不安分扭动的屁股有多骚浪,应该以后就做自己的羊,保准他天天挨操。

大幅度的抽插下,小羊第一次射出精液,黏黏糊糊的就挂在腹部的毛毛上。郝尼钦捏住它的肉茎问它:“你应该是一只母羊不是吗,怎么能射精呢,你的精液又派不上什么用场。”在伊万射精后的恍惚中,它感觉自己的尿道好像在被什么摩擦,等它反应过来,郝尼钦已经用一根小树枝堵住了它的尿道。小羊羞耻的呻吟着,它的小蹄子想碰碰自己的阴茎也不被允许,“不要,不要……让我摸一下…就一下,咩一一”它的求饶只能换来更狠的掌掴,羊屁股上都是红印。它的痛苦也不能阻止郝尼钦操它。

男人的大鸡巴操进了小羊最深处的子宫时,肿大的奶子终于喷出奶来,这确实给郝尼钦惊喜——他没想到这个小怪物还会喷奶。他一面享受小羊子宫的又软又热的包裹,一面咬上小羊的奶子吮吸它的奶。伊万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过载的快感冲击它本就不怎么发达的大脑,它沦陷于此,不愿再离开这个给它快感的男人了。

郝尼钦射进去了,伊万驯顺的子宫锁住他全部的精液和它自己潮吹出的淫液——合格的母羊是不会放过优质精液的。郝尼钦拿出这场性事中唯一的温存,揉揉小羊头上的卷毛,拔下了它性器里插着的小树枝。伊万翻着白眼射出稀薄的白浊,它可怜地哼叫着,大腿拼命抽搐,蹄子胡乱地踢着好像在竭力阻止什么的发生。但下一秒,尿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在它身前的草地上聚了一滩。

“哈,看看,你竟然爽尿了。”

小羊羞耻地弯着脖子缩进郝尼钦怀里,郝尼钦却哼出给小孩催尿的口哨声。小羊受不住,膀胱里最后的存货也漏出来了。

这天郝尼钦又操了伊万一次,小羊被蛮横蹂躏的红肿肉壁夹紧了,任由它未来的主人索取。在最后被精液冲刷的时候,软乎乎湿哒哒的小肉穴满足的收缩,试图挽留从自己身体里缓缓抽出的肉棒。

事后郝尼钦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小羊:它洁白的羊毛被各种体液和草汁污染,蹄子在睡梦中一蹬一蹬的,眼角还挂着一点泪痕。“也许我可以留下它,它像人一样的紫色眼睛并不讨厌。”郝尼钦心想。

小羊伊万——一只人羊;一个怪物;一位婊子;一个优秀的泄欲道具;一只积极产乳的母羊。

代发昭旻

观前提示:蒙古露,灵感来源于和列表的语擦。
急急的就来参加12h了!一定写得很像语擦人自戏请原谅我…

“我回来了。”平静的、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罗斯来说却像是一道晴天霹雳。彼时小罗斯正在洗衣服,听到声音后他的肩膀小幅度的抖了抖,很明显他想要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蒙古想。罗斯已经急急的走过来了。


“欢迎您回来!一定是小罗斯每天晚上对着壁炉的祈祷起了作用呀!”其实希望蒙古再多呆一段时间最好永远回不来呢…罗斯懊恼的这样想着。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快说出来呀…“我在东营帐里发现了一只小羊,昨天它的母亲被狼咬死了!夫人说小羊晚上会被宰杀掉,但它还可以再的很长大呀!我可以养着它吗?至少把它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是说东营帐那边的羊吗?”蒙古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很可惜,那些是祭品,你也许会在晚上的宴会上看见他”
“咦咦咦???可是小羊…”罗斯哪知道那边的动物都是祭品呀!!就这样放弃吗?眼睁睁的看着拥有纯洁眼睛的小羊被宰杀掉?快再想想呀!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下它?“…小羊…小羊已经很久没有妈妈啦!所以看上去有点病怏怏的…这种不能做祭品的吧!对吧?!”
“不会,病恹恹的羊往往是被淘汰的,哪怕自己吃来也不会献给伟大的祖先。”蒙古竟然出乎意料的同意了!“不过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用什么照顾它们?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就掐住你的脖子让你翻白眼,大人们管事的夫人也常常不让你好过,你真的能照顾好它不被强大的人抢走吗?”
既然知道了就对我好一点呀!!!!!罗斯一边懊恼的想一边作出惊讶与难过的神情:“咦咦咦!!!您不能这样做…您刚刚已经答应过我可以养着小羊了吧?!既然是国家要求养着的羊,大概没人会对它虎视眈眈…小羊还需要人照顾,蒙古君也需要人照顾的吧?!您最近可没有新的奴隶…”
“实际上我并不需要照顾,而你确实永远是我的奴隶…严格来说那也不是属于你的小羊,小羊当然可以跟着你,所以他就是你的附属,而你属于我们,所以你和你的小羊现在以及永远都是不自由的了。并且你也只是养着小羊直到他恢复健康为止,在那之后它会像其他的羊一样在某一天成为美食。”蒙古说着弯下腰来让阴影盖在他的脸上,将手张开,虎口卡在罗斯细嫩的喉咙上,用指腹摸着两边热乎乎的脉搏,他一定在期待我会做出怎样的反应,罗斯想。他太熟悉蒙古了,蒙古并不是在考验罗斯是否谋划着离开他,是否隐忍着直到罗斯成长的足够强壮后亲自割开他的喉咙。他只是在欣赏罗斯努力思考着怎样回答才能受到尽可能少的惩罚的样子与罗斯害怕的表情罢了。我该怎么办呀?反驳他?顺从他?任他欣赏我害怕的样子吗?“您需要照顾!”只好这样强硬的说了吧?“有罗斯在这里您不需要考虑日常的饮食等问题,国家总是更了解国家对吧?有些人的习性在我们看来太过多余…”
“其他的国家也可以做到这些,而且只要稍加嘱咐大人们也呢做得…”蒙古没有继续说下去,天色已经渐暗,罗斯的小羊很可能已经被赶出羊圈清洗身体了。在这时提醒他应该可以看见他急急忙忙去拯救小羊性命的样子“…宴会要开始了,你应该在那头病殃殃的羊被献祭前找到夫人们阻止住这件事”
终于看见了罗斯没有故意掩饰的慌张表情,蒙古满意的欣赏着罗斯急急得往那边赶时的样子:一只手捂着快要掉下来的帽子,大口喘着气,脸涨的通红的样子。他甚至因为跑的太快摔了一跤!

在宴会里罗斯被允许坐在蒙古旁边的座位上。这样的时间真难熬呀!得装作看不见周围好奇的目光 ,尽量慢的吃完眼前的这盘食物,好减少和蒙古的眼神交流…
“这是上好的佳酿。”罗斯差点被嘴里的饭菜噎到!为什么都这样了还是躲不过蒙古的关照呀?!!!!应该有很多大人来奉承他并且带上礼物才对?或者至少普通的说两句!但很遗憾的是这些暂时还都没有于是蒙古又把兴趣放在了他身上…“也赏你一杯,小熊。”
他刚刚说了什么?喝宴会上的烈性酒?对着一个明显就很小的孩子?罗斯的脑袋宕了机,连忙擦擦嘴对着蒙古摆起了手:“罗斯不能喝这样的酒…呃…这个酒杯您一会还要用来敬酒的吧!上面有那么多精美的花纹…”
“就一小口。”糟糕呀!这样的话只会令蒙古玩兴大发,他随即捏着这个雕刻着花纹的杯子俯下身来,将他凑到罗斯的嘴巴前,用行动诠释了命令。
这是不听从就要倒霉的意思吧绝对是吧!!!这可怎么办呀!罗斯还不想在宴会上表演…只能假装顺从蒙古的恶趣味了吧?小小的抿一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样想着的罗斯把嘴凑到了杯子前。
但蒙古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他的心思。罗斯抿的那一口不是结束,反而是开始,蒙古伸出粗糙厚实的大手一把按住了罗斯的后脑勺,短粗的指头像钳子般摁着他柔软的淡金色头发,就这样蒙古不讲道理地把这小杯的酒全部灌下了罗斯的肚子。他明显被呛到了,但在盛大的宴会里不能发出那么大的咳嗽声,所以他在拼命地忍耐着不毫无形象的咳嗽出来。“喝吧。”蒙古说“如果不喝干就是对我的大不敬,只有这一杯,全部喝下去吧,小熊。作为交换,你得到那小羊了。”

ps…一些后话!


:“您说得到的意思是我可以一直养着小羊吗?”难得一见罗斯的眼睛真正闪烁起来,看样子他很开心呢。“当然,你可以一直养着它。”之后我大改会残忍的命令他亲手杀掉陪伴自己长大的小动物吧?到那时罗斯又会怎样的回答我呢?蒙古期待地这样想。

代发开普勒452b

男体白鹅尼古拉/伊万,背景强行设定波立联邦的时候尼古拉和伊万都和托里斯住在一起。很多bug,只是搞一个小小的支线if让白鹅弟和伊万贴贴。

少有的闲暇午后,托里斯打算收拾被慢满满的回忆堆积的阁楼,久不打开的二层像一个悬浮于日常之上的虚幻梦境,和他们初见时留下的照片,尼古拉废弃的农业工具,伊万胡乱做的手工小熊,歪歪地坐在门口的柜子上冲他傻笑,“原来是放到这里了吗?”棕发青年不禁颤栗,将小熊的脸转过去,躲过那双紫色的玻璃眼珠。

此时,柜子微微打开的一条缝隙里,一本皮质封面的相册吸引了他的视线,“诶……这是?”没见过的相册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托里斯拿起相册,打开翻看了起来。

第一张照片上,有两个幼小的男童,其中一个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世界,试图伸手去碰自己的兄弟,另一个则直勾勾看向镜头,从前到后似乎是按照时间顺序来排列的。

在众多照片中,一张超出日常的照片抓住了托里斯,镜头下,两人富含暗示性的衣物和表情……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但托里斯却能清楚地分辨出兄弟的不同。伊万穿着一件红色的洋装,细长的绑带绕过少年的脖颈,似乎在透过图片,让别人把手指也环绕上去,胸口仿照那些大胆的女装,留出了一个菱形的缺口,和那些意图明显的女装不同,镂空不能透出丰满的胸部,而是处在青春期的男孩苍白柔软的肌肤,反而更添加了一种倒错的色气,海浪一样的皱褶补全了男性身体缺乏曲线的不足,把包裹在鲜红洋服的少年衬得像一块躺在天鹅绒上的宝石,他双眸微微眯起,带着水光的嘴唇略微张开,露出一点猩红舌尖,似乎是孩子的不经意,但又带着十足十的诱惑。

照片里靠后的位置,另一个同样耀眼的少年状似羞涩,把小腿藏在了哥哥的裙摆之后,双手也背在身后,却无意凸显了天鹅一样优美的肩颈线条,尼古拉穿着类似学生制服的衣服,眼神却冷得像把出鞘的刀,照片的四边都做了烫金处理,翻到背面,还用花体字写上了一对应该是假名的名字,时期和一个地点。

“雅盖隆卡山庄……”托里斯艰难辨认在时光冲击下变得模糊不清的花体字,“好像在哪里听过……”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国家没注意到俄罗斯回家的声音,直到门被推开,伊万的视线先落到了打开的相册上,又和扭头看他的托里斯直直对上了 。

托里斯吓得将手中的相册掉到了地上,尼古拉微微挑起眉毛,又被为了逃避兄弟先一步回家的伊万往前推了半步,这下,两人都看到了那张陈旧照片,他们相视一眼,不由沉入了回忆的漩涡。

*

大贵族斯特凡是下一任自由选帝的有力竞争者,而他的庄园,雅盖隆卡山庄也是当时上流社会隐秘流传的消遣去处。在权力和色欲的驱使下,人类向来是不介意以最大的恶意来对待同类的。除了美貌的青年男女,还在幼年的男孩女孩们也成为了准星下的猎物,平民区的父母们或许无处伸冤,但这次,他们撞上了不该惹的人。

既然做的都是亏心事,雅盖隆卡山庄的庄主也不敢大意,山庄四周环海,只有有许可的船只可以进出,为了混进这个守卫森严的海上魔窟,兄弟两人最高效的做法,就是作为“货物”,被带到岛上。

“过来吧,先生。”男孩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他似乎故意掐尖了嗓子说话,让他更像个幼童。庄园主人没见过这张脸,他确信,如果见过,自己根本不可能轻易忘记,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先让别人来查查这批新到的“货物”里有没有他,但一种莫名的情愫被少年娇媚勾弯的眼角勾起,促使他的脚向邪恶的黑暗走去。

色欲熏心的庄园主人外表是一个颇为英俊、让人相信的金发绿眼的男人,再加上贵族身份带来的财富,这让他在下城区和贵族社交圈都无往不利,才有机会开启这样一个罪域,面前生涩的少年像一只雏鸟,堕落凡间,用美妙的歌喉引诱人们的欲望,既像是树枝间自由的鸟儿,也是栖息于欲望丛林的魔女。

男人跟随在男孩身后,凝视他白金色的发旋,他的头发贴在纤细的后颈上。走廊并不是很长,他走的慢悠悠的,似乎并不想去到终点,仿佛那边有骇人巨兽,一口就可以吞掉他们,庄主不急不恼,踩着小步紧跟飞扬的红色裙摆后。

他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窗户,正对着窗外波光粼粼的大海,房里仅有一张占据了大半面积双人床,和一个木柜,少年关上门,就坐上了床,抱着膝盖看向窗外的大海。  

“喜欢被看到吗?你是个调皮的孩子呢。”主人也顺势上前,把少年框进自己怀中,尚处在儿童期末尾的男孩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气味,雏妓慵懒地抬了抬双眸,露出一个懵懂又乖巧的笑容,落入泥沼的纯洁宝物更有让人想要污染的冲动。兽性扭曲了那张还称得上英俊的脸,贪婪的目光在伊万身上打转,附属国的脸在这个国度并不算为人所知,给了他们操作的空间。

手指早就不安分地伸进了裙摆下方,男孩状似难耐的喘息呻吟起来,目光却直直盯着他的背后。

“你在看什么,我的小鸽子。”庄园主人调笑着转身,印入他视线最后的景象,便是和身下雏妓相似的男孩,在红光中将利刃刺进了他的身体。

“恶心死了。”尼古拉恼怒地用裙摆堵住伤口,良好的人体学知识让他在杀死了庄园主的同时,还能精准控制出血量,伊万也从窗上翻了起来,长裙已经凌乱,透露出一股色气,尼古拉还停留在对兄长的无限崇拜与温情中,那时人类相信孩童的外表就需要孩童的生活,尼古拉明白人类的性爱,但尚且不知道面对伊万时胸中涌起的情感是什么意思。

两人合力将死者沉重的身体抬到窗边,海水温柔地吞噬一切,下次这具身体再被看见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远远地离开了。

正当少年们打算离开的时候,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和女人高亢的笑声,尼古拉拉住伊万的手腕,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藏进了身后那个柜子,在他们合上柜门的下一瞬,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高个子男人搂着一位娇小丰满的女性,倒进了大床。

柜子虽然能容纳下两个青少年,但却让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刚刚的血腥味还未散去,被禁闭在幽暗中,形成了一个私密又潮热的空间,床上的两人动作相当的夸张,女性柔软的身体在蕾丝和绸缎的映衬下,白得像是剖开的鱼肚,男人的手臂强壮有力,前臂青筋突出,握住柔白的脚踝,用力耸动腰肢,尼古拉和伊万的角度看不到全状,但光是女人甜美的呻吟和间杂在水声中的淫词浪语就让房间的温度升高了好几度,虽然都不止无知稚子,骤然在眼前上演这样生猛的剧情还是让未经人事的男孩们屏住了呼吸,尼古拉感到一股陌生的暖流在耻骨附近盘旋,冲得他晕晕乎乎的,他的头顶上,伊万的呼吸也因尴尬而断断续续,他能感觉到哥哥膝盖轻微的挪动。

外面的大声尖叫给了柜中少年们庇佑,尼古拉伸手勾住了伊万的脖子,把他拉向了自己,伊万不明所以地靠了过去,却触到了一双温软的唇瓣。

亲吻礼的技巧带来对情欲的劣质模仿,这种模仿生疏地可爱,又在现在的环境下情色地不可思议。尼古拉含住伊万的下唇,催促一样的用舌尖舔进去,一个个勾勒牙齿,伊万先是反应过来,试图推开,但狭小的空间没给他太多发挥余地,在尼古拉锲而不舍的攻势下,伊万还是张开了齿关,两人舌尖相处,黏糊糊的想相互依偎的兽类幼崽,血腥味让这个初吻显得不太美妙,但此刻两人都无暇顾及了,尼古拉急迫地舔吮,又时不时在对方的嘴唇上,不知轻重的留下几个牙印。

只是这样还不够,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更多、更多,尼古拉毫无章法地亲吻兄长的脸庞,衣柜的大小和外面动情的男女不允许他发出声音,那就只是接吻,一个个啄在唇边腮侧的吻,他强行按住伊万想要逃脱的手掌,十指交握,身体深处的渴求陌生而真实,强烈到几乎化作把对方吞吃入腹,和最初分开立国前那样,再次合为一体的饥饿感。

不知不觉,那对男女已经离开,走前还为了遮掩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锁上了门,失去被发现压力的他们动作愈发大了,不知是谁,带着两人一起坠到了地上,柜子里塞满了或华丽或艳情的服饰,铺在他们身下,像一个临时的巢穴。

不知不觉,那对男女已经离开,走前还为了遮掩房间中发生的事情,锁上了门,失去被发现压力的他们动作愈发大了,不知是谁,带着两人一起坠到了地上,柜子里塞满了或华丽或艳情的服饰,铺在他们身下,像一个临时的巢穴。

尼古拉此刻怔忪地跨跪在伊万身上,伊万的脸上带着被情欲侵蚀的恍惚表情,那张和他相似但更为圆润的脸上很快被恼怒和不安侵蚀,尼古拉不自觉的摸上了对方的脸颊,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初次搜索不到适合的话语,“哥哥……我们本来就该融为一体,对、没错,”像是终于弄清了什么难题,病态嫣红染上了尼古拉的眼角,“我们应该结婚……哥哥,和我结婚吧?”

长期积蓄的情感在他人情事的催化下找到了出口,丰沛的复杂心绪最后落在了最有包容性的爱情上。虽然还有冬妮娅,但尼古拉总觉得自己和伊万更像——无论是外表还是文化,他和哥哥都更像是一对不同时间出生的双子。伊万对冬妮娅的在乎也常常让他觉得不满,但与之相对,他对冬妮娅却没有对伊万这样的心情。他还不能脱离人类的视角纵览国家的生活,于是只能将过于冗杂的在乎塞进人类的爱情里,也算是找到了依托和凭据。

“可我们是兄弟?”在最早的时候,伊万并不在乎这些,但转信东正教后,也逐渐为自己建造乐高墙,他为难的拥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幼弟,一时间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

尼古拉就掀起伊万礼服的暗扣,一寸寸舔吻过他的小腹,处于转变中的身体修长青涩,在他手掌下柔顺地舒展。尼古拉用手掌揉按着身下人的胸膛,玩闹似地揪一揪那敏感的红点,就会感受到一阵小小的颤栗。伊万闭着眼睛,用战场上学到的方式调整呼吸,力求不流出一丝呻吟,这反而激起了尼古拉的好胜心,他的另一只手在兄长的小腹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回忆那些写在书本上冷冰冰的知识,就潜入了内裤里,握住已经有些兴奋的阴茎套弄,“那是人类,我们只是长得像的国家,哥哥,我以为你明白。”

“尼古拉……!”伊万蜷了起来,像只虾米,他的腿根高热,抗拒又逢迎地夹紧了尼古拉的手,呼吸乱了节奏,尼古拉坚定地将手从那两腿间深入,手指揉弄每一个可能的敏感点,观察他的表情。

“尼古拉……慢一点……”伊万在衣服堆上无力地蹭着,双腿夹紧又放松,喘息着提出要求,似乎是还没认清现在的状况,仿佛这样就能让刚刚还跟着他行动的弟弟停下。“哈……呼……”尼古拉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击鼓膜的声音,低下头去像小兽一样,咬在伊万的肩膀上,直到那男孩的头发在柔软的衣裙上蹭乱,粉红的脸颊染上情欲颜色,藏在裙子下的两人都湿得一塌糊涂,随着动作发出淫秽的声响。尼古拉终于觉得这个环节这样就够了,抽手撑在伊万脸侧,第一次在看得见的情况下,吻上他已经尝过的,微微肿起来的嘴唇。

尼古拉用舌尖滑过光洁的皮肤,品尝着汗水和血液的味道,犹如饥渴之人啜饮贫瘠之地的水源,他们本就追求痛苦和刺激,这点上,或许可以称之为他们为数不多的被外人所知的共同点。伊万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尼古拉……?”      

魔咒一般随着乱糟糟的喘息声撒在耳畔,伊万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带了点火烫的意味,沙哑得像石子摩挲钟盘。尼古拉的阴茎已经硬了,但也知道贸然进去双方都不会舒服,好在这个房间发挥了原本的作用,这个时候,尼古拉还能冷静地从柜子最底端翻出一罐润滑剂来。    

 尼古拉扣着他的腰将伊万翻了个个儿,另一只手囫囵拽掉了伊万的裙摆,沿着他的脊柱开始一路向下。伊万随着他的抚摸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又被自己惊讶,闷在衣物里,听上去像是压抑的呜咽。尼古拉将吻落在他后颈上,那温度一如他覆着薄茧的指腹所到之处遗留的抚摸那般滚烫而炙热。

尼古拉随即将他翻过来,像刚刚在柜子里那样吻他。伊万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因为过于用力地闭上双眼,浓密的眼睫毛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看上去就好像银白色的蝶翼。尼古拉咬着他柔软的嘴唇,伊万唇齿间残留的一丝腥甜尽数涌进咽喉,尼古拉用手托起他的脸,用拇指和食指扣着他下颌的部位,近乎凶狠地啃咬他的嘴唇,舔舐他的舌头与牙齿,直到他们的气息搅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就宛如两株最终紧紧缠绕了的双生植物。    

 “嗯啊……”伊万在尼古拉稍稍分开的时候,带着点恐惑地望向对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兄弟这不为人知的一面,唾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尼古拉敢说,他喜欢这个,虽然他嘴上说要尼古拉滚开——可是伊万喜欢,世界上没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伊万需要的是“被需要”,即使那让他痛苦,让他恐惧,但伊万更怕孤身一人面对荒茫雪原,只要运用得当,尼古拉就可以依靠这份恐惧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

而他一直是聪明的那个。

 尼古拉平日冰冷美丽如冬日晴空的眼睛带上些许笑意,手掌拨开伊万乱糟糟的额发,喘息让热度在狭小的空隙里交换,“伊万……”尼古拉的喘息声漏出来,细碎地化开了。伊万向来知道,即使几乎共用着同一张脸,他们的神情也大不相同,但此时此刻,他透过平日笼罩在那双眼眸的阴翳,知道了光线射入那双眼睛里的颜色,像是湖泊里浮动的光斑,又像是旋转的星云。它们如同两盏胶着粘稠的甜美酒液,看上去全然静止了,却有深邃的颜色在眼底急速流动。他忽然很想亲吻尼古拉的眼睛。    

 但是尼古拉只是压住他的身体,牙齿拧住他一侧的乳头碾磨。疼痛和酥麻一路噼噼啪啪地敲进脑海,伊万战栗起来,发出类似挣扎的呜咽声。“别动。”尼古拉安抚他,舌头灵巧地打转,舔舐着周围那一小圈皮肤。他离开时他的乳头已经硬挺了起来,暴露在凉飕飕的空气里。尼古拉顺着他纤瘦的腰线一路抚摸下去,手指扣紧皮肤的力度近乎疼痛。伊万看着他撩起自己的裙子,扯掉隐藏在裙子底下,平淡到不合时宜的纯色四角裤,他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了一个鼓胀的包袱,尼古拉对着他似乎笑了,说了些什么,但伊万没有去听。尼古拉温热的手指拽下他的内裤,伊万的阴茎直戳戳地挺立着。

      尼古拉纤瘦但有力的手指梳理着他一侧的头发,细致的亲吻落在脸颊。伊万不肯动弹,眼前全都是现在两人近乎放荡的画面,和刚刚那对男女交媾的图像缠绕在一起,近乎色情。伊万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了。 尼古拉握住了他的阴茎,铃口渗出的透明前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尼古拉一手扩张伊万初经人事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接着刚刚的工作,抚慰他的阴茎。

   伊万身体抽动了一下,手指痉挛一般抓紧了裙角,握出深深的沟壑。他额角渗出些汗水,眼神都迷乱起来。尼古拉也忍不住了,将两人性器想贴,用指尖刮擦最细嫩的小口,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上下套弄着,又像是故意如此,用自己的性器顶弄伊万,它又涨大了几圈,柱体跳动着,伊万忽然就射了出来。他紧紧绷着身体,手臂上青筋突兀,除了低低的喘气声之外一言不发。尼古拉凑上去吻他的颈侧,被汗水洗过的皮肤滑腻而柔软。      

伊万转过头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尼古拉握住他的腰将他微微抬起来一点,然后倾身去吻他的哥哥,嘴唇拂过眉骨,眼睑,伊万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尼古拉的两弯睫毛,从那些密不透风的亲吻里抬起头来,阳光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里投下裹挟透明浮尘的光束,而尼古拉透过那光束注视着他,浅色眼睛里浓郁的复杂情感几乎能滴落下来。   

   伊万想,这是他的兄弟,他可见人生中唯二的亲人,虽然对国家来说这只是某种形式意义上的联系,但确实他最能交付信任的少数几个同族,大概率也会是他一生命运的纠缠,从他们在雪原上第一次见面起,这个人就势不可挡地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

尼古拉伸手将伊万拉得更近些,给了他一个黏糊糊的吻。他居然是喜欢这种——这种与自己的兄弟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的方式,这或许是乱伦——这就是,可他不认为自然生命的紧密结合会是任何意义上的悖德。这对不幸运的意识体仿佛生来就是要彼此依存,彼此交融,靠着吞噬对方成长起来的。 

    尼古拉腾轻抚着对方的身体,湿润的指尖紧贴皮肤似是能感受到那底下流动的血液,他握着兄长的腰将他翻过来,摆成一个趴着的姿势,吻了吻那两个深深凹陷的腰窝。伊万敏感地颤抖起来,发出一些细小的噪音,更多的汗水流过他赤裸的身躯。

   “尼古拉……?!”被呼唤的人有些恶劣地穿过他的下颌,将手伸进伊万的嘴里轻轻搅动,让自己的名字在他唇齿间碎成了一声呜咽。伊万温热的舌头滑过指节,唾液润湿了他的手腕。尼古拉能想象出他的表情,乱蓬蓬的遮住了眉毛的刘海,雾蒙蒙的眼睛,红肿的含着他手指的嘴唇。汗水在他的皮肤上蜿蜒出闪着光泽的水迹。他的阴茎因为这画面而抗议地胀痛,突突跳动着,尼古拉咬着牙,扶着自己贴近光洁紧实的臀瓣里摸索着,打开了伊万的身体。润滑剂已经让穴口变得松软滑腻。伊万扭动身体,满涨的强烈不适感在尼古拉忽然按住他体内的某一点的那刻化作了一股电流似的快感,宛如春雷光顾,强烈得让他整个人都震颤起来。他迸出一声沙哑的尖叫,眼泪几乎是立刻滑下脸颊,将睫毛湿成一绺绺的。他的性器抽动着,颤巍巍地溢出了一点精液。

尼古拉按住他的腰,在湿热的后穴里抽插搅动,每一次刺中前列腺都能让伊万发出含混的哀叫,颤抖得像个坏掉了的筛子,皮肤情色地泛红。尼古拉差点就直接射出来,额角源源不断渗出的汗液像零星的雨滴一样打落在伊万的脊背上,留下滚烫炽热的温度。

      “哈……不要……绞得那么紧。尼古拉低声的呼唤犹如啜泣,像藤蔓一样蜿蜒伸展。伊万向后伸出手试图触碰自己的兄弟,少年们倒错的欲望拉着他们下坠,尼古拉猛地两手扣紧对方的腰,将他整个人抽出来,面对着自己。伊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吞下已经到了齿关的呻吟,大腿虚软地颤抖,尼古拉掐在他腰部的手指像是要钉进他的骨头里去。 

    “尼古拉……”    

尼古拉空出一只手,抹掉他一脸狼藉的泪水和汗水。他抱紧了伊万的腰,用一种能完全观察到对方表情的姿势,再次慢慢沉进伊万温热的身体。 火烫的性器打开湿软的后穴,连最细小的褶皱都撑开抹平。这个姿势进的比上一次还要深,年少些的意识体钳住伊万的腰开始缓慢抽插起来,痛苦开始减缓,直到最深处泛出可怕的快感。伊万咬着嘴唇,沙哑的尖叫声被捣得七零八落,低迷地回荡在房间里。尼古拉起先还会用拇指抹去他生理性的泪水,渐渐却也无暇顾及,只在冲撞的间隙里偶尔用舌头舔掉那一片咸涩。

      他们契合得那样紧,密不透风,那种说不清是什么的情绪从脊柱一路噼噼啪啪地敲进脑子,满足,愉悦,疯狂,痴迷,罪孽,混合在一起烧成了一把滔天大火。尼古拉撑起身,以一种最原始的纠缠的姿势去亲吻伊万的嘴唇,去亲吻他的哥哥,第一次偷吃禁果的少年们不能支持多久, 尼古拉脑海里过来的时候,他就射了,眼前一瞬间绽开雪亮的白光。手底下伊万的身体抽颤着,然后微凉的精液溅满了他的下腹。他的哥哥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唇,而尼古拉只是将他搂进怀里,短暂地拥抱了一下,他们还要拖着高潮过后疲惫的身体,坐上下一班轮船。

*

漫长的回忆在两人的脑海间,也不过转瞬即逝,“托里斯还真是空闲呢,既然这样的话,就和我去找路德会谈吧?”伊万绕过尼古拉,蹲下和托里斯视线持平,“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下一班去西伯利亚的火车……

现在,去换衣服吧?”尼古拉没得到邀请,但他不介意自己跟上,转头关上被整理了一半的阁楼,太阳已经西沉,浅紫绯红的云霞在彩窗后舒展。

小羊奶茶店

去Z城的话一定要到小羊奶茶店尝尝哦!

到Z城旅行前朋友这么告诉我。这家小店虽然不是什么本地的老牌子,但却因为香浓的奶味吸引了无数顾客,小小的店铺甚至会因此卖到脱销。

我当然也赶了个早去尝尝这家的奶茶。

店门口排的人并不多,到我的时候我就点了一杯这家招牌的奶茶。片刻等候,奶茶就从小窗口递出来了。果然还未口奶香就已经能闻见了,浓郁的奶浸泡茶的分子,让奶茶口感温润香甜。这家店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心想,但是这么好喝的奶茶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好奇心和对奶茶狂热的喜爱驱使着,我苦等到奶茶店下班时拉住店长,求他收我做店员。店长打量着我,好一番犹豫后说:“好吧,我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了,你跟我来后面。哦,叫我郝尼钦就行。”

店内,昏暗的房间里,一只小羊脖子上挂着铁项圈被拴在墙上。它前蹄跪在地上后蹄直立的姿势让它被刮了毛的屁股高高翘起,看起来就弹弹的手感很好。而他身后是一台炮机,两条大概有婴儿手臂粗的仿真阴茎正高速地在小羊的阴穴和后穴中抽插着,机器运转地嗡嗡声、抽插地水声、小羊轻声地呻吟和细微的铃铛声充斥整个房间。小羊的两穴已经被完全干开充血肿胀着,过快运转地机器使穴口都是白沫,随着假阴茎的抽插带出来烂红的穴肉。小羊不言语,只是喘着呻吟着,紫色的眸子盈满水雾,色情的神态比圣洁的白色羊毛更吸引人。与小羊身形不符的奶子吊着,随着操干晃动。红肿的奶头被吸奶器完全吸了进去拉扯着奶尖,乳孔打开,在炮机的动作中不断流出白色的乳汁。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在原地,看着郝尼钦走到跟小羊前。小羊的意识好像回笼了一点,眼神迷离地小声叫:“郝尼钦,唔,郝尼钦……”郝尼钦蹲下平视小羊,小羊凑上去舔了舔他的手,身后的炮机让这个动作并不容易完成。郝尼钦好像并没有被小羊乖顺的动作讨好,他一只手揪起小羊头上的羊毛让它抬起头来,问道:“今天为什么产的少了,远远没有达到目标啊伊万。”小羊不敢挣扎只是小声求道:“没有更多了,真的没有了,求求你,求——”郝尼钦没与它多说,按下了炮机上的一个按钮,小羊伊万尖叫起来,插在它双穴里的假鸡巴放出电流刺激着它穴内的敏感处,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一下就潮吹了,早就泄了无数次的没用阴茎竟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水,而伊万的奶子也喷出更多的奶水。

郝尼钦笑了,捏捏它脸上的软肉说:“这不就有了,偷懒的小羊可没有草吃。”伊万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间断的高潮拉扯着它的神经,它翻着白眼,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但还是尽力把身子靠向郝尼钦。郝尼钦摸了摸它软软的羊毛转头对我说:“你应该明白了,好喝的秘诀就在这里。”他说话间盯住了我早已隆起地胯部,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遮掩我挺立的欲望。郝尼钦却说:“你不想试试给它挤奶吗?”“我……我,这个……”郝尼钦揪着伊万的羊毛往我这边拽,伊万脖颈上铁项圈还在墙上拴着,这一下勒住它的脖颈,勒地它直吐舌头。

“它吃到精液时会产奶更多些。”

我看着这只小羊,感觉到一阵迷幻感,它那双迷蒙紫色的眼睛好像在迷惑着我,引诱我把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塞进它吐着舌头的嘴里。也许是我在为操一只羊找理由吧,但是,操!它不是羊,它是一只人羊,一个双性怪物!它就是传说中要吸男人精的魅魔,婊子!

我不再犹豫,褪下裤子掏出我的鸡巴,虽没怎么操过女人,但对我鸡巴的粗长程度我还是颇为得意的。我将鸡巴伸到伊万面前,这会儿伊万的精神已经回笼了一些,它用舌头努力去够我的鸡巴。我没有让它多舔就直接把鸡巴塞进它的嘴里,羊的口腔原比人的长些,但可能是因为它还小,吃我的鸡巴还是让它有点吃力,咽反射下呕吐的动作让它的咽喉吸着我的龟头,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性器,像个完美的鸡巴套子。我兴奋地扯着它的羊毛向它嘴里冲刺,猛操它的嘴。

身后的炮机顶它一下一下吞吐,它的服务很好,并没有因为干呕的反应忽略我,不停地用湿软的舌头舔我的阴茎,并且主动地吮吸我。显然它是想尽早榨出我的精。“婊子!”我向它的腹部狠踹了一脚,它的身体吃痛绷起来,但没因此咬到我。它好像从深陷的情欲里出来了些,从下面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看到它那副长睫毛挂着泪珠;紫水晶一般的眼睛蒙上泪而反光的样子,施虐欲更是升起。正当我想再扇它两掌时,郝尼钦拦住我,“别弄坏了。”他皱着眉说。我只好抓住伊万的头让它给我深喉,把欲望全发泄在伊万的嘴里,又冲了百来下我在它嘴里释放了。

它把我的精液咽了,我身体里升起奇异的满足感。郝尼钦递了张纸,我擦擦性器上的液体,看着小羊伊万冲我张开嘴,白浊在它口腔里黏着,黏糊的银丝拉长,它示意自己全部咽下去了。

郝尼钦关掉炮机,把假阴茎从它的两穴里抽出,小羊伊万虚弱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假阴茎。我又听到了那个铃铛声。波——的一声假阴茎彻底抽出,伊万也抖着身子喷出今天最后一大股奶,刚被机奸完的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被操干出糜烂的色彩,后穴红肿的尤为厉害,甚至有一小截肠肉被扯出。

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铃声的来源——伊万的阴蒂上被打了环,环上挂着个小铃铛。阴蒂被拖出包皮外回不去,长时间与空气接触和这样高强度的性事下看起来已经很肿了。这不知给小羊带来多少高涨的快感。我不得不佩服郝尼钦会玩。

恍惚间,郝尼钦把我拉出那个房间,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刚刚操羊这种事好像是我的幻想,但我知道不是,扭头看那扇虚掩的门——我能看到那只羊就在那里。

郝尼钦问我,要不要留下工作。我又扭头看了一眼那扇门,答案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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