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

“您自己尝过吗,嗯?”沙皇凑在伊万耳边说。“没有。”伊万的声音淡淡的。

没有需要喂养的孩子,伊万的奶水只能无奈地堵塞在乳孔里,涨得祂发疼。可是无论祂怎么用力地捏揉,奶水就是不流出。沙皇近日频繁来伊万房间吮吸奶水反而成了伊万不甘愿地期待。

“承认吧,孩子才生下就给人操,给人吸奶子,您不是过于淫荡了吗?”伊万不接话,任由沙皇撞祂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祂身体早已在那场噩梦般地生产后恢复如初,可沙皇近来频繁粗暴的插入还是让祂疼痛,从前解救祂的快感也弱了,性事对如今的祂来说只剩下痛苦。

沙皇不在意这些,他抓着伊万的腰每次都操到深处,伊万随着他的动作发抖。他不时拉动伊万的阴蒂环,敏感处被拉扯带来强烈的快感,让祂难得的挣动起来,祂崩溃地挺起腰臀,但沙皇只是执着地把那处敏感扯得更狠。更多的水从伊万的阴道里喷溅出来,电流一般的快感和痛感交替鞭打祂的神经,逼祂尖叫呻吟。沙皇顺势捏着伊万的胸乳,奶水流出,顺着伊万的小腹流向他们的交合处,穴口柔软湿热,沾着奶白色的液体。“啊啊啊啊,求啊嗯……唔!哈啊、嗯唔!求您啊啊嗯……”伊万被新的花样带来的快感碾压,祂像坏掉一样流水,尖叫着挺腰被操地更深,沙皇探到深处柔软的小口,子宫口收缩着挤压他的龟头,伊万哭喊出声,祂早已分不清疼痛和快感,乳汁随着晃动飞溅。“太浪费了。”沙皇一边咬住祂的乳头在祂神魂颠倒的高潮中喝下鲜血和乳汁混合的美味,一边把精液射入伊万的穴道。他挑着眉看到伊万的阴茎翘着,刚射精的舒爽让他大发慈悲的放松伊万阴茎的环饰,伊万翻着白眼神志不清,阴茎中射出的只有一股一股的尿液。

等伊万清醒时,沙皇早已经走了,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祂自己。身上或青紫或红肿的痕迹已经消退,但未经清理的精斑和各种液体还粘在祂腿间。熹微的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祂不愿起身清理——生育给祂带来了胳膊腿酸痛的后遗症,更别说昨晚经历了那样激烈的性爱。祂又把自己往被子里埋,腥膻的气味让祂再也忍不住了,还是叫来侍女换下了床上沾有味道和液体的床褥,又清理净自己换上干净的睡袍。祂没有精神,太阳升起又落下,没有给祂的房间带来什么生机,失去孩子后祂只愿能睡着来打发寂静又漫长的时光。

门开了,是沙皇又回来了吗,祂僵在床上。哒、哒、哒、哒,脚步声慢慢接近,祂悄悄把被子再往头上蒙了一点。刷——被子一下被掀开,祂猛地抱紧布偶:又要开始了是吗?“你是谁?”陌生的声音响起。伊万抬头,看到一位英俊的青年人在祂床前站着。“我一直在这里。我叫伊万。”祂说。“我是阿列克谢。”青年说,也许他是哪位贵族的孩子吧,他想。

他们很快熟识起来,阿列克谢可以源源不断地讲故事和外面的精彩世界。伊万很久没听过这些了,阿列克谢的活力感染了祂,祂不再死气沉沉的,甚至下床给阿列克谢泡了茶——倒入大量祂喜欢的蜂蜜。阿列克谢喝了一口皱了下眉 ,看看杯子,又看看伊万。伊万正在饶有兴致的给布偶铺好坐垫,让布偶参与茶饮。

“你给它们也弄得这么细致啊。”阿列克谢笑道。伊万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之前没有人陪我喝茶。”祂说。

阿列克谢把杯子一放:“确实太无聊了,你也不出去走走。”

“我不能。”

他可能身体不好,阿列克谢在心中记下,“那我下次还来玩,和你在一起不知怎么心情就好了。”

阿列克谢信守承诺,之后多次来找伊万玩。他带来了伊万从没有看过的书、甜蜜的糕点和最重要的欢笑声。伊万甚至向阿列克谢学了几首歌谣,也记住了对方喜欢不那么甜的茶和点心。阿列克谢带祂慢慢走出阴霾,而伊万也给据说总是功课繁忙的阿列克谢一个安静惬意的空间和难得的玩伴。伊万期盼阿列克谢的到来,阿列克谢也不负期望几乎隔天就会来。

阿列克谢这天又带了伊万喜欢吃的蜜糖蛋糕,他们像往常一样喝茶,阿列克谢想起来什么抬头和伊万说:“哎,我有没有给你讲过我父亲,他呀,年龄大了脾气越发古怪了,伊万你怎么不吃了,你在看什么…….”面前的伊万笑容僵在脸上,端着茶杯的手颤抖着,茶水洒在祂的睡袍上,祂直勾勾地看着阿列克谢的背后。阿列克谢猛地回头,他口中的父亲就在他眼前推开房门。沙皇眯着眼,低头看着阿列克谢微妙地笑了一下:“伊万,过来。”伊万抖抖索索地想把杯子放回桌上,一不小心将杯子从桌沿摔下地,滚烫的茶水和陶瓷碎片铺在地上,伊万猛地回神赶紧起身。

沙皇却说:“爬过来。”

伊万跪下爬过那些杯子的遗骸,瓷片划破祂的手掌和膝盖,阿列克谢不明白父亲这是在干什么,伊万这样的少年难道是什么罪人吗?伊万低头跪在沙皇身边,沙皇摸了摸祂淡金色的头发:“您在勾引我的儿子吗,让祂挑衅我。”伊万没说什么,阿列克谢站起来:“他没有,我们是朋——”“你闭嘴!你知道什么!”沙皇低头捏住伊万的脸:“俄罗斯母亲,阿列克谢年纪也大了,该接受成人教育了。”

一场本不应该发生的性事开始了。伊万跪在阿列克谢面前脱下他的裤子:“请使用我吧。”阿列克谢震惊了,但他看着伊万含着泪水的眼眶和祂轻轻摇头的动作——他也明白,自己的父皇是不容违抗的,即使自己是他的儿子,是他默认的皇储。

伊万舔弄着阿列克谢的性器,同时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阿列克谢从没见过的,满是猥亵装饰的赤裸身躯。祂亲吻着阿列克谢的肉棒,用脸贴它,卖力地推挤自己小小的双乳夹紧它,口舌卷过泌出咸腥液体头部逗弄它。 孩子被带走的阴影还是没能完全消去,祂不敢也不会想到提出让沙皇返还孩子的不识趣的请求,只好无可奈何的把母性施展在别的地方,和阿列克谢做爱紧张又充满爱意的心情把那些走投无路的母性释放出来。

“该死的,别磨蹭,让他操你的穴!”沙皇喊道。伊万一颤,沙皇好像不喜欢祂给别人口交的样子。祂赶紧拽着阿列克谢的衣角,跪爬着把他拉到床边。祂躺上床,纤细的手指抓住大腿根部,让大腿贴至脸颊,露出祂作为母亲独特的性器官。以阿列克谢的学习经历从没有了解过双性的身体,但他很快就要了解这具身体的奥秘。伊万一只手拉过阿列克谢的手,示意他把手指插入祂敞开的蜜穴。穴道只是被青年的两根手指插入就馋得缩动吮吸着,伊万被调教出的淫性在朋友面前无法掩饰,祂自暴自弃地用眼神哀求阿列克谢早点插进来。阿列克谢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伊万的穴,他怕伊万受伤的慢动作让伊万痒的受不了,伊万猛地起身揽住阿列克谢的脖颈,把他的性器一吞到底,突然的深入让他们两个都闷哼出声。“我来。”伊万用口型对他说。祂圆润的大腿内侧与弧形的臀肉压迫阿列克谢的小腹,腰肢自发晃动带来的推力不断改变臀肉的形状,几次深入的疼痛后挣扎着勾住阿列克谢的脖子,把祂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胸口,柔软的乳房和戴着乳环挺立着的乳尖在阿列克谢的脸颊边随韵律荡漾。祂温柔地抱着阿列克谢,把他的嘴巴按在自己胸前,好像希望他能含住祂发胀的乳尖。

祂不明白沙皇的意思,但更下流,更悲惨,更配合一定没错。祂自发地敞开大腿骑在阿列克谢身上摇晃,硬物插过祂生育后存在感明显的宫颈,主动攻击自己敏感处让祂的腰猛地一跳,阿列克谢担忧地揽住祂的腰,伊万下巴扬起,阴茎随之在空中晃动,遍布全身的装饰品互相敲击,奏出淫靡的铃音。阿列克谢顶到最舒适的宫口,小口的吮吸让他马上要交精,他注意到伊万因为他插到这处的不适,拥住伊万的身体如祂所愿的含住乳头,奶水喷出,阿列克谢抽出阴茎射到伊万的大腿上。他们两人都在激烈的性爱后喘着气,阿列克谢猛地拥抱伊万,亲吻祂的嘴唇,都不会换气的两人分开后气喘吁吁的地看着对方。

啪、啪、啪、啪,掌声在他们身后响起,父皇还在看!阿列克谢扭头。少女的幼稚和成熟女性的包容集中体现在伊万身上,情色与亲爱的剧烈反差让旁观的沙皇陛下很是欣赏。他走到床边,用指腹摩挲伊万湿润的脸颊,又把手指插入伊万的口腔模仿性交的动作,手指插到深处,让伊万想要呕吐却不敢吐出沙皇的手指,只能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怎么样儿子,你眼中的朋友就是这么一种淫荡的……生物,只会馋你的鸡巴而已。”阿列克谢说不出话,他和他的朋友做这种事,这超出了他的认知。伊万倒在床上喘着:“好爽,啊哈,嗯唔,求你了阿列克谢,再来一次吧……”他拉着阿列克谢的衣襟晃悠。沙皇厌恶地看着伊万:“出去吧儿子,难道你还要操这个婊子吗。”阿列克谢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跑出门。

沙皇看着离去的儿子,回头对伊万说:“您以为他会修复你的灵魂吗,您早就成婊子了!”他掐住伊万的脖子,氧气渐渐减少,但伊万只是面颊潮红地吐着舌头媚叫着。眼看伊万要昏厥了沙皇才松开手,把伊万丢在床上离去。

都走了,伊万的房间又回到寂静。伊万用手臂掩着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祂知道祂失去了这个朋友,可是如果不如此祂又怎么保护朋友呢?祂知道沙皇不喜欢祂这么开心,祂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如果阿列克谢不操祂就会受罚吧。随着哭泣祂又一次陷入黑暗。

过了一个月,阿列克谢又走进祂的房间,伊万坐在床上笑着说:“还没来得及准备茶水呢。”阿列克谢只是沉默。伊万的笑容消失了,祂小心地说:“没事的。”阿列克谢攒紧拳头,又离去了。之后,皇储阿列克谢没有再来过,只有不定期的书籍和点心被仆人偷送进房间,点心上淋着蜂蜜,还是伊万喜欢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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