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奶茶店

去Z城的话一定要到小羊奶茶店尝尝哦!

到Z城旅行前朋友这么告诉我。这家小店虽然不是什么本地的老牌子,但却因为香浓的奶味吸引了无数顾客,小小的店铺甚至会因此卖到脱销。

我当然也赶了个早去尝尝这家的奶茶。

店门口排的人并不多,到我的时候我就点了一杯这家招牌的奶茶。片刻等候,奶茶就从小窗口递出来了。果然还未口奶香就已经能闻见了,浓郁的奶浸泡茶的分子,让奶茶口感温润香甜。这家店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心想,但是这么好喝的奶茶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好奇心和对奶茶狂热的喜爱驱使着,我苦等到奶茶店下班时拉住店长,求他收我做店员。店长打量着我,好一番犹豫后说:“好吧,我一个人确实有些忙不过来了,你跟我来后面。哦,叫我郝尼钦就行。”

店内,昏暗的房间里,一只小羊脖子上挂着铁项圈被拴在墙上。它前蹄跪在地上后蹄直立的姿势让它被刮了毛的屁股高高翘起,看起来就弹弹的手感很好。而他身后是一台炮机,两条大概有婴儿手臂粗的仿真阴茎正高速地在小羊的阴穴和后穴中抽插着,机器运转地嗡嗡声、抽插地水声、小羊轻声地呻吟和细微的铃铛声充斥整个房间。小羊的两穴已经被完全干开充血肿胀着,过快运转地机器使穴口都是白沫,随着假阴茎的抽插带出来烂红的穴肉。小羊不言语,只是喘着呻吟着,紫色的眸子盈满水雾,色情的神态比圣洁的白色羊毛更吸引人。与小羊身形不符的奶子吊着,随着操干晃动。红肿的奶头被吸奶器完全吸了进去拉扯着奶尖,乳孔打开,在炮机的动作中不断流出白色的乳汁。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在原地,看着郝尼钦走到跟小羊前。小羊的意识好像回笼了一点,眼神迷离地小声叫:“郝尼钦,唔,郝尼钦……”郝尼钦蹲下平视小羊,小羊凑上去舔了舔他的手,身后的炮机让这个动作并不容易完成。郝尼钦好像并没有被小羊乖顺的动作讨好,他一只手揪起小羊头上的羊毛让它抬起头来,问道:“今天为什么产的少了,远远没有达到目标啊伊万。”小羊不敢挣扎只是小声求道:“没有更多了,真的没有了,求求你,求——”郝尼钦没与它多说,按下了炮机上的一个按钮,小羊伊万尖叫起来,插在它双穴里的假鸡巴放出电流刺激着它穴内的敏感处,身体的快感达到顶峰,一下就潮吹了,早就泄了无数次的没用阴茎竟喷出淅淅沥沥的尿水,而伊万的奶子也喷出更多的奶水。

郝尼钦笑了,捏捏它脸上的软肉说:“这不就有了,偷懒的小羊可没有草吃。”伊万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不间断的高潮拉扯着它的神经,它翻着白眼,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但还是尽力把身子靠向郝尼钦。郝尼钦摸了摸它软软的羊毛转头对我说:“你应该明白了,好喝的秘诀就在这里。”他说话间盯住了我早已隆起地胯部,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遮掩我挺立的欲望。郝尼钦却说:“你不想试试给它挤奶吗?”“我……我,这个……”郝尼钦揪着伊万的羊毛往我这边拽,伊万脖颈上铁项圈还在墙上拴着,这一下勒住它的脖颈,勒地它直吐舌头。

“它吃到精液时会产奶更多些。”

我看着这只小羊,感觉到一阵迷幻感,它那双迷蒙紫色的眼睛好像在迷惑着我,引诱我把我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塞进它吐着舌头的嘴里。也许是我在为操一只羊找理由吧,但是,操!它不是羊,它是一只人羊,一个双性怪物!它就是传说中要吸男人精的魅魔,婊子!

我不再犹豫,褪下裤子掏出我的鸡巴,虽没怎么操过女人,但对我鸡巴的粗长程度我还是颇为得意的。我将鸡巴伸到伊万面前,这会儿伊万的精神已经回笼了一些,它用舌头努力去够我的鸡巴。我没有让它多舔就直接把鸡巴塞进它的嘴里,羊的口腔原比人的长些,但可能是因为它还小,吃我的鸡巴还是让它有点吃力,咽反射下呕吐的动作让它的咽喉吸着我的龟头,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性器,像个完美的鸡巴套子。我兴奋地扯着它的羊毛向它嘴里冲刺,猛操它的嘴。

身后的炮机顶它一下一下吞吐,它的服务很好,并没有因为干呕的反应忽略我,不停地用湿软的舌头舔我的阴茎,并且主动地吮吸我。显然它是想尽早榨出我的精。“婊子!”我向它的腹部狠踹了一脚,它的身体吃痛绷起来,但没因此咬到我。它好像从深陷的情欲里出来了些,从下面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看到它那副长睫毛挂着泪珠;紫水晶一般的眼睛蒙上泪而反光的样子,施虐欲更是升起。正当我想再扇它两掌时,郝尼钦拦住我,“别弄坏了。”他皱着眉说。我只好抓住伊万的头让它给我深喉,把欲望全发泄在伊万的嘴里,又冲了百来下我在它嘴里释放了。

它把我的精液咽了,我身体里升起奇异的满足感。郝尼钦递了张纸,我擦擦性器上的液体,看着小羊伊万冲我张开嘴,白浊在它口腔里黏着,黏糊的银丝拉长,它示意自己全部咽下去了。

郝尼钦关掉炮机,把假阴茎从它的两穴里抽出,小羊伊万虚弱而沙哑地呻吟了一声。穴肉恋恋不舍的挽留假阴茎。我又听到了那个铃铛声。波——的一声假阴茎彻底抽出,伊万也抖着身子喷出今天最后一大股奶,刚被机奸完的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被操干出糜烂的色彩,后穴红肿的尤为厉害,甚至有一小截肠肉被扯出。

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铃声的来源——伊万的阴蒂上被打了环,环上挂着个小铃铛。阴蒂被拖出包皮外回不去,长时间与空气接触和这样高强度的性事下看起来已经很肿了。这不知给小羊带来多少高涨的快感。我不得不佩服郝尼钦会玩。

恍惚间,郝尼钦把我拉出那个房间,明亮的灯光照耀下,刚刚操羊这种事好像是我的幻想,但我知道不是,扭头看那扇虚掩的门——我能看到那只羊就在那里。

郝尼钦问我,要不要留下工作。我又扭头看了一眼那扇门,答案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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